精于算计、步步为营这几个字,当真是被她玩得明明白白,谁都只是她手里的那枚棋,用完后就可以像丢垃圾一样丢掉。
言棘:“你随意。”
颇有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无赖感。
“…… ”
顾忱晔恼怒的挂断电话,对着虚空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莫名觉得周围空荡荡的。
平时这个点,别墅里也只有言棘在,他完全没觉得空,但如今只是少了一个人,却仿佛做什么都有回音。
他有点待不下去了,拨通了薄荆舟的电话。
“出来坐坐。”
“言棘呢?”
顾忱晔前几天跟他说要和言棘增进夫妻感情,这段时间都别约他。
“……跑了。”
“哦。”
“你不惊讶?”
“惊讶啊,”薄荆舟平淡的回他:“惊讶她怎么现在才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