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也哄不好。”男人得大度,然而不包括怀里有个心爱的姑娘一直在依着他。
沉祁阳所有傲慢和委屈都被她勾了起来,“这个月说好的陪我,结果才大半月这两搅屎棍就来了,怎么看不得我俩好?"
一年里我能和你待多久,他们又有多少时间,再敢这么搞,老子通通把他两扔去国外。”
他越说气性越大,别说现在沉祁阳真有这样的权利。连织却憋着笑,觉得他这样好可爱是这么回事。
那抹偷笑被沉祁阳发现,他咬牙去揪揪她脸,“电话里说好自个去国外,结果不是宋亦洲陪着就是陆野陪着,还瞒着不让我知道,这么欺负我,是看着我人远拿你没办法。”
她就坐在他腿上,他手掌往下扣在她臀拍了两家,加上男人那邪妄的眼神,连织感觉自己都快融化了。
“有的有的,沉祁阳做什么都最厉害。”
她完全是插科打诨,沉祁阳面无表情,一根手指戳她额头,要把她推开。
连织怎么都不走,男人动作虽然嫌弃,手却揽着她的腰提防着她掉下去。
“别气嘛...”连织轻声凑在他耳边,“大不了我之后什么都听你的....”
天知道连织为了哄好他答应多少不平等条约,不管他说什么都点头,又凑上去吻他。生活幸福,不管什么样的品质都能被养出来,也不会像以前那样像根锋利的刺。
几个男人这几年都在暗自帮她找父母,但毫无结果。沉祁阳不止一次想过若是她自小在有爱的家庭里长大,必定是如花般温柔,同树般坚硬。
刚才还气性上头的男人,因为她懂得示软心被戳得跟个什么似的,再大的脾气也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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