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这次温时凯眼疾手快扶住了她肩膀。
之南正为肩膀温热有力的触感感到不自在,他已经快速松开。
“小朋友。”温时凯垂眼看她,笑了那么一下,“一个人出来旅游还是得小心点。”
小朋友?!
他声音说不出的温和,是喧嚣人群里一杯温茶。之南却大?澹骸靶恍话 ?
她不看他,只埋着脑袋;温时凯也没过多在意,转身和旁边两人继续往前。
只嘴角悠悠的弧度明显还翘着,表示他心情不错。
而之南如临大赦般转身逆流而行,隔了十来米才觉得稍稍松口气。她隐隐觉得不对,仿佛每走一步都有意外发生――
不被她掌控计算甚至预测。
这种感觉比之在江廷和陆一淮那里更甚,她正待将这几次撞上温时凯发生的事重新在脑子里过一遍,听筒里男人的声音已恢复正常,在问姜娆刚才那个问题。
仿佛刚才之偶然只是个小插曲,不值一提,他依然专注而疑惑。
之南悬着的半颗心又将将沉下去,来不及过多思考,在四周推推嚷嚷里找到个相对安静的地给了他长篇大论
沿着姜田坊走完城隍庙,已近大中午。
之南暗暗琢磨当了大半天导游,温时凯总得请姜娆吃顿饭吧,刨开周元这个电灯泡,饭桌是交流感情的最佳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