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什么时候才能清楚她现在不是一个人,他会担心!
“两小时十三分,这段时间你――”
冷硬质问消失在她的哭音里:“陆一淮”
一六零,撒娇,叫她姐姐
他愣了下,话戛然而止,斩断舌尖。
连着方向盘都失手往左边溜了圈,滑入旁边低速车道。
后面的车一阵鸣笛。
“陆一淮!陆一淮”她却不依不饶哭着叫他的名字。
第一次在十指路口茫然无措不知往哪里走的之南只听到他的声音便热泪涌回,似有无限的委屈从心头往外涌。
她想和他说她大意了,她完了,东西让连胜捡到了怎么办?
可什么都不能说!什么也不敢和他说!
记忆却仿佛回到男人教她防身术的时候,他说希望以后再没人那样对她。
她又想起故意当着他的面和江廷做爱,逼得他黑化强迫又停止在她的眼泪里。
她对他足够的坏,他却在几近失控里永远保留一分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