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准奏。”陆一淮得逞弯唇。
然后他便看着小家伙跟树懒似的攀在他耳侧,他正准备受着她娇滴滴的呼唤,她却囫囵一声,嗯嗯啊啊,跟蚊子差不多。
鬼知道说的啥。
“说的啥,想耍赖?重新叫一次。”他鼻腔哼出一声来,正要拨过她的脑袋。
“我不管,反正我已经说了,没听到是你的事。”之南发泼耍赖,更用力吊着他。
察觉到人惩罚似要卷土重来,她立马哭瘪着嘴,“你要是说话不算话,你以后的儿子生下来没屁股,女儿也是丑八怪没人要那种――”
他在她胸。上一掐。“啊!”的痛叫一声。
陆一淮咬了咬牙,尤不解火,又去掐了把她屁股,被这小东西气得胃疼又哭笑不得。
真是个没心没肺的丫头,恶毒起来连自己孩子都诅咒。
他也不跟她计较,抱着人上床。
她吵吵嚷嚷要在上面,陆一淮便让她在上面,连续半小时如骑马般的顶。撞抽。插,她在他跨。间弹跳起一次又一次疯。狂又奢。靡的弧度。
小手不受住撑上他胸膛,抓着他头发,只有相连私。处反反复复抛上半空。
临近大年三十,窗外烟火繁盛,陆一淮深黑幽亮的眼里却只容得下跨间妖娆娇媚的身子,变着法顶她,插。她侵。犯她。
在快要死过去的一番冲。撞后,陆一淮直接反客为主,起身将她压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