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隔着裤子他炙热而流畅的肌肉明显存在感更强,当她脸蛋埋进他胸膛的那瞬间,记忆中熟悉的触感回到眼前――胸膛肌肉柔韧紧实,说不出的宽厚安全。
与之不同的,是黑暗中增叠成倍的男性侵略,从头顶稍稍粗重却滚热的气息传来。
她恼恨之极,手已经撑着地毯要起身,然后握住她腰间的大手轻轻用力,她又立马掉入他怀里。
两团绵软在他坚硬胸膛顶了一顶,饱满形状显露无疑,温时凯喉结往下滚了滚,仿佛响起一声若有若无的吞咽。
从始至终她都在他眼里,伪装不可谓不拙劣,在蹲下身靠近时那阵清幽的花香已经蹿上了温时凯的鼻尖。
这是主动往他兜里钻的意思?
本想给她个教训的男人却在少女坠入他怀里那瞬间有片刻僵硬,温香软玉整个在怀,大衣尽褪,仅着薄毛衣贴着他。
温时凯甚至能感受到他们契合的每一处,相抵的臀和胯部,相贴的胸――和他完全不同的软度,会上瘾的柔若无骨,一呼一吸间全是她淡淡的花香。
也就是那一刻,温时凯突然懂得了那天在酒吧里胸膛梭过的心痒难耐到底是什么。
少女的下巴随之被他轻抬了起来,用的却是抚摸摩挲的力道,在莫名似是而非中,之南察觉到有丝温热钻入她耳朵――
“想坑我?”
男人的气声挟裹着一阵阵暖流在她耳朵里打旋,之南整个后背都酥了,在瑟瑟索索中她甚至能感觉到耳边他嘴唇的轮廓。
下一句,他的声音低沉微喘而充满颗粒感,像是贴着她的耳朵发出,带着别样的蛊惑――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