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呼吸似有一瞬停顿。
“那我呢?”
江廷哑然半刻,说,“和你在一起三个月的江廷算什么?”
男人似乎分外想念她的气息,半张脸埋进她颈窝深嗅,肌肤温度烫得之南一缩。
“是谁说过想和我在一起一辈子,每天晚上都会来书房提醒我睡觉,是谁说我的衣柜都是西装太过单调,以后――”
“江廷,我们已经分手了!”
过去那些不过如镜中花水中月,之南一点也不愿回忆,用力挣动身子,然而腰间手臂如烙铁死箍着她,如何都脱不开。
“别动,我就抱抱你。”
男人嗓音如铺开的粗粝纸张,各种情绪在之南脸蛋揉捻,摆脱不了她已是气急无奈,
忽听得他沙哑的呢喃,“我难受,南南”
高得不正常的体感温度随着他的低语声烫热之南半边脸颊,隐隐往脖颈下窜。
她热得打哆嗦,挣扎动作也停了。
他还在她耳边低喃,那声音跟呓语差不多,问她是不是跟陆一淮回家,想要和他走一辈子?那江廷怎么办?
“江廷,你发烧了?”之南试探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