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知道,那把刀扎进安娜的大腿,我比安娜更害怕。
但我没得选择,如果我不给安娜一点教训,那么还会有人对我动手。
那些凉水将我身上的血渍冲刷干净,一转身,沈斯年已坐沙发上了。
西装革履,双腿交叠,一双军靴,显得斯文中带着痞气。
马哥跟黄毛几个人都低着头跪在他的跟前。
见我走过去,有些粗暴的一把将我拽到他的怀里,低沉威吓的男音带着杀气,“谁碰你了。”
我没有说话,只用眼瞟了一眼黄毛和马哥的裆部。
“废了黄毛的手。”
“马三的家伙事儿给我卸了,碍事。”
人清场后,我听到了外面一声声嘶吼的惨叫声,撕裂了夜空。
“谢谢沈爷,爷您忙,我先走了。”我颤颤巍巍从他怀里钻出来,想溜之大吉。
还没有走到门口,沈斯年起身直接拽着我关上门。
他回头,漠然的盯着我,“怕我?”
“沈爷,您就大发慈悲放过我吧。”我跪在地上,像是一条摇尾乞怜的小母狗,毫无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