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传来沈斯年闷闷的低沉声音:“饿了。”
他居然冲我撒娇?
不知为何我的心突然狂跳不止,我不知道是害怕还是害怕,我没办法平静下来。
他对我这样也许只是为了跟顾山河的较劲儿而已,我难道还以为他真的喜欢我?情爱之类的东西,那是禁区,触碰不得,动情一份便剔骨剜肉,动情十分足以毁天灭地。
路上来来回回的行人看着我们这边,时不时留下几句评论。
沈斯年充耳不闻,只贴着我的身体,用力的嗅着我胸口的甜腻香气。
他这幅样子,倒是让我想起以前接触过的一位客人。
只是那名客人有很严重的恋母癖,折磨人的手段也是清新脱俗。
他喜欢喝奶,奶瘾巨大。
小姐们都被他吸肿了,可他还不可罢休,恨不得咬下来不可。
后来我去乡下寻了偏方,茉莉用过偏方催生产乳后,那个客人乐不思蜀,恨不得吊在茉莉身上,每天的小费都十来万。
再后来茉莉就被那个客人包了,临走时为了答谢我,还送了我一个大金镯子。
不知道沈斯年是否也好这口儿。
当然我只能在心里随便想想,是绝对没有胆量当着沈斯年的面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