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我跟你说的那件事,就是开个玩笑,别多想,嗯?”
我明白这是佛爷的试探和威胁,在这个房间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走出这扇门,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我忙不迭点头,就差重新磕头谢恩。
活脱脱就是专权统治下压迫的女奴一样。
看得出来佛爷对我的这点小把戏很满足,站起身抖了抖褶皱的衬衫,表情淡然:“那就回去吧。”
“有什么事我会找人联系你。”
“记得,随传随到。”
“是!”我恭敬的低头,抬头的时候佛爷背对着我看着窗户外面,与我刚进来的时候如出一辙。
我揉揉发软发酸的双腿,咬牙,跪着挪到客房外面。
正好条子从电梯里面出来,看到我卑躬屈膝的模样,眼底带有很浓的轻蔑,未说一句话,踏步走进客房。
我忍着剧痛艰难起身,挪到电梯里面才觉得自己活过来了。
楼下,小妮被随意的扔到角落里,被风吹的瑟瑟发抖,身上被水浇透,从昏迷当中醒过来,看到我的刹那间,双眼放光,强撑着走到我的身旁。
“鸢姐,你没事吧?”
我摇头,搀扶着小妮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