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仰头,用着最蹩脚的演技,诉说着最深情的话。
瞧,妓女的演技真是浑然天成。
“是吗?”顾山河勾住我的脚踝。
往前轻轻一带,我整个人被迫跨坐在顾山河的下面。
他的手里多了个烟灰缸,不停的把玩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心头微凉,盘算着顾山河是不是知道我和沈斯年的事情。
毕竟餐厅里有那么多的人。
那么多的眼睛盯着杂物室,如果真的被有心人看到。
顾山河知道就不足为奇了。
所以,他刚才说那些话就是为了试探我?
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
我越想越害怕,越想越觉得诡异。
偏偏这个时候还不能招惹顾山河。
一向使出浑身解数,势必要满足顾山河的我,竟然在金主的胯下,竟然卡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