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特纳和容辞聊了这么久，都没结束的意思，她都觉得有些不耐烦了：“也不知有什么好聊的，这么久都没聊完。”
林芜没说话，但她攥着杯子的手却渐渐刷白。
虽说现在国内AI领域的水平已经迎头赶上，刘教授和马教授等人，在国内也拥有不俗的知名度，但就实力而言，和特纳，史密夫他们却还是有不少差距的。
如果说之前容辞参加Q大座谈会时，她觉得容辞跟在郁默勋身边，真的学到了点本事的话，那现在……她忽然不这么觉得了。
因为容辞的知识储备实在是太强了。
在与特纳先生交谈时，能拥有压制过对方的实力，怎么可能是短短一年时间不到，就能做到的？
也就是说，容辞其实很可能在进入长墨之前，就已经拥有非常不错的实力……
更甚至，容辞的那篇论文，很可能真的就是她的个人成果！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容辞在专业上，岂不是早就已经甩开她一大截了？
可、可这怎么可能？
容辞明明本科毕业没多久就进入了封氏做秘书，她怎么可能拥有这么强的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