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两天她们没有分离过,但她们都明白,彼此口中的想念是什么意思。
聊着聊着,她们一起睡着了。
夜风从窗户狭小的缝隙里吹进来,透入一丝令人舒适的凉爽。
紧绷的神经在夜风的抚慰下逐渐舒展,残留在心里的后怕被月光晒干,紧紧相贴的皮肤交换着各自的美梦,呼吸错落,铺卷在枕头上的发丝也在拥抱对方。
这本该是安眠的一晚。
但半夜的时候,池柚皱着眉头哼哼唧唧,在白鹭洲怀里忽然连续地翻了好几个身。
睡得浅的白鹭洲被模糊吵醒,朦胧地盯着池柚看了一会儿,发现是她的伤口又疼了。
好疼啊白鹭洲
池柚在睡梦中喊白鹭洲。
好疼好疼
白鹭洲忙收拢胳膊,抱紧池柚,手搁在池柚的肩头轻轻拍着。
没事,没事。
好疼
池柚眼尾的睫毛被生理性疼痛激出的眼泪濡湿了。
白鹭洲抿了抿唇角,心尖被池柚的一声声疼喊得发紧,无措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