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一月二十七。”
乐知唇角上扬，笑起来，“对，一月二十七号，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没等曲棠去猜想，乐知自己送上答案，“意味着我们十八岁了。”
乐礼：“+1。”
“去年十六，今年十八？”曲棠侧脸，一副‘你接着编，我信算我输’的表情。
“虚岁。”乐知贴近曲棠，把她捂着脖子的手拿下来握在手里，“虚岁十八，也是十八。”
乐礼附和，“虚岁十八，也是十八。”
两兄弟的心思昭然若揭。
这段时间，曲棠明里暗里拒绝过好些次，但这两兄弟越挫越勇，现在还弄出一个虚岁来。
乐礼收紧胳膊，把曲棠圈进怀里，“你总说是为我们好，好与不好，难道不是我们才最清楚吗？还是，你其实是不喜欢我们？”
“没有不喜欢。”
没有不喜欢，也没有喜欢到会兽性大发吃掉未满十八岁的他们。
“那就是喜欢。”乐知顺着杆子往上爬，他撑着半个身子，捧着曲棠的脸，“既然两情相悦，那有什么不可以？”
这就叫两情相悦？曲棠正要反驳，乐知却不给她机会，俯身就吻，堵住她所有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