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去绝对的外因,能束缚一个人的只有他本身。在压迫之下,乖顺不会带来更好的结局。
林知白扣住了姜远的手腕,当做是回答。
少年们滚进了草丛里,一向爱干净的林知白身上染上的灰尘与草屑,可他并不在乎,而是急切地压着姜远的身体,解开他的上衣,在他的脖颈与胸膛之上留下自己的痕迹,汲取着他的温暖。
月亮不知何时被云层遮挡,透出的光昏暗,在几乎失去光源的情况下,触感与听觉被放大,刺激着情欲感官。
狂放又裸露的在公开的场合背德似乎天然能够引起人扭曲荒诞的快感,姜远感觉到林知白咬他咬的比以往还重,裤子里那根东西硬邦邦的顶着他下面。
身体交叠与摩擦让体表温度上升,冬季涌动的冷空气也无法扑灭。
柔软的舌尖在肌肤上游移,让姜远的皮肤不自觉冒出了一颗颗小小的鸡皮疙瘩,当乳晕被含住的时候,细微的快感像是细小电流,让他有些不自觉发痒。
他的手按在了林知白的后脑,再将胸口往前送了送,好叫林知白吃得再深一些,能够给他止止痒。
林知白早知他放荡本性,于是欣然接受这着送上门来的奶尖,另外一边他也没放过,指尖扣弄这乳孔,将乳尖玩的硬邦邦。
奶子被玩,姜远底下又开始发痒,颇有些难耐的夹紧了腿,透明的淫水从被打肿的骚逼里流出,将内裤弄得湿哒哒,连带着外裤也有些些许水痕。
林知白一路往下亲,闻到了那股求欢的骚甜味,脱掉了姜远的裤子,将被完全浸湿的内裤拿在了手里。
姜远之前一直穿的四角,可是前边的逼被玩多了之后,穿的就不大舒服,敖望那个狗比在之前给他买了一堆女士内裤说什么送给小妈的礼物,有些是比较色情骚包的,有些还算正常,姜远就会挑着正常的穿,比如被林知白手里拿着的这条。
林知白低头嗅闻,喉结微微滚动,有些哑声道:“你湿的好厉害。”
姜远的点直接被戳爆了,林知白这种在床上基本不怎么说话更不会说骚话的,骂他句骚货母狗他都觉得自己能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