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霍拉开外套拉链,看向腰腹间的布料被腐蚀,边缘卷曲,下面的皮肤也已经被毒液灼烧得血肉模糊了,看起来极为可怖。
陈尔若看着都感同身受的疼,“嘶”了一声。
哪怕看着这么可怖的伤口,哨兵也没什么痛苦的神色的,只是眉头皱得紧了些:“刚才不小心被毒液溅到了。”
这种伤口处理得不及时很容易造成感染,陈尔若帮营地里的人包扎的时候,见过不少伤口,知道现在最要紧的是消毒。
她抓住他的手臂放在自己肩上,扶住他,急切道:“你得赶紧去溪边洗洗,我身上有消毒剂,一会儿我帮你处理。”
他看着她,眼睫下,眸光微微闪了闪,又迅速隐下:“好。”
哨兵可以调控五感,自然可以适当屏蔽痛觉,而身体足够耐造,才称得上人形兵器。
只不过……她任务出得少,不知道这种不致命的伤口,对他们而言并不算什么。
蔺霍稍稍解除了屏蔽,尖锐的疼痛立刻从腰腹上蔓延,他低低地闷哼了一声,身旁人立刻紧张地看过来,小心翼翼:“很疼吗?”
他脸不红心不跳:“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