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是不甘心作祟罢了。
韩在野抱住像个小孩一样害怕的闻如许,踢上了门,开口第一句话问他何诗睿对他说了什么。
闻如许被咬破的嘴唇有些红肿,有鲜嫩刺痛的破皮,说话也会痛一样:“你不用让何诗睿来同情我,我和你本来也不是她想的那一回事。”
韩在野警告他:“今晚别说惹我的话。”
在无法抗拒的力量下,闻如许短促又恼怒地呼吸:“你不是我的谁,我也不是你的玩具,你凭什么能这么对我?”
韩在野盯着他不轻易服软的双眼,不满意地冷笑,掐着他,让他看看房子左右:“为什么?老子告诉你为什么!看清楚了,能给你一切的人是我。”
像是一下就懂了,闻如许慌张地竭力在几个月的生活里翻找,被猝不及防的真相呛到了喉咙。
他惊恐地闭上了双眼,还在侥幸:“什么意思?”
韩在野嘴角凝固着一抹嘲讽的微笑:“意思是,我不白养谁,过家家的游戏结束了。”
韩在野没看闻如许的泪眼,在彼此熟悉的争执、吵架、融合里,一晚上未曾平复的心情失重,只能感受到闻如许,这个在身下紧紧缠着自己的人。
头天刚刚用过,还是软的,大腿也是酸的,被弄两下就呜咽着喘息。
身体比嘴诚实,征服男人的寂寞也就是简单粗暴的性交。
一切只为泄欲,结束后闻如许滑坐在地上,像一条哆哆嗦嗦的白绸缎,身上有白得晃人的光泽,沿着脊背的一条曲线楚楚动人。
韩在野看他一阵,将他抱回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