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住他的眼,韩在野低头亲了一下手背,然后把人控制在怀里。
闻如许连一点争吵的力气都没有,在密不透风的控制里,他问方方面面都在安排自己的韩在野:“韩在野,上辈子我是你的仆人吧,没经过你的允许死早了,所以这辈子什么都要听你摆布。”
韩在野四两拨千斤:“是我欠你的。”
闻如许心口有些闷,自知和我行我素的韩在野讲不清道理:“你真的太没良心了。”
没有良心的不知道是谁。
韩在野啧一声,托着双腋将人抱高几寸,低头舔过他嘴上的破皮,热辣的舌吻堵住没完没了的闻如许。
人终于睡了。
韩在野枕着手臂看他朦胧的睡脸,有投影的眼睫毛还是湿的,像是被人亲哭的。
又单薄又娇气,所以到底哪里来的精力?
第二天单方面说好搬家的事,韩在野也没避讳,开车送他去了公司。
闻如许下车前,韩在野拉住他的手,眼睛半眯打量他,最后交代:“听话。”
在公司,闻如许用了半个小时就拟好了辞呈。
碍于劳动合同,他的辞职不是那么顺利,还好巧不巧遇到了前几天没见到的总经理。
“和谁都没有关系,我就是想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