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也没心思理会,将手机放下,韩在野站在酒柜前,选出一瓶酒和一只酒杯。
在厨房酒吧,头顶一盏灯,韩在野坐在高脚凳上,一边喝酒一边在电脑上敲字。
翻了一会儿网页,韩在野盖上电脑,只一杯一杯饮酒。
五年有多长,比他和闻如许认识的七年还要短,甚至不抵别人相识相伴的一半。
在闻如许薄情寡义的时候,韩在野会发狠地想让这个人在身边待二十年三十年,就算是没有生气的,心里好像也能舒服一点。
可是够吗?韩在野觉得不够,只是没想到闻如许这个小浑蛋也给不了。
看向黑暗中那扇关上的门,韩在野眯了眯眼睛。
他拇指和食指掐住两边的太阳穴,似乎是在笑,却红了眼眶。
早上闻如许听着闹钟醒来,在客厅沙发找到韩在野,手长脚长,睡在沙发,低腰的浴袍松开,肌肉线条分明,还有“王”字形的腹肌,像文艺复兴的大理石雕像。性感是性感,但天生少了文艺的美感,又更像半夜召妓买欢的风流现场。
闻如许犯强迫症,去扶起倒在地毯上的空酒瓶,又把花掉的茶几擦了。
簌簌地弄出这些声响,韩在野还不醒,闻如许坐在茶几上,推他一把:“韩在野……”
韩在野突然睁开眼,黝黑的双眼似有烫人的火星,闻如许不自在偏过头:“……你该去上班了。”
韩在野揉着额角坐起来,一把脱了让人热得发汗的浴袍,平时就过剩的荷尔蒙带着四周气压让人不怎么舒服。
闻如许喉咙发痒,站起来欲走,猝不及防被拽过去,抱上韩在野一身健硕、浸着汗的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