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因为闻如许喉咙不舒服,没力气说话,裴赢州想知道的事,也只有明天再解释。
一路上,闻如许都半真半假虚弱地浅眠。
城市喧嚣烟火如浪潮,这辆车是载着他们逃离的一叶扁舟,隔水行舟,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被无数看不见的暗涌打翻。
到了酒店,刚进房间,闻如许就被推过去,裴赢州压过来。
他后退,直到背抵着墙,一只手握住了他的腰。
黑暗中,裴赢州深深看着他,呼吸沉沉,停在他鼻尖。
“小桃。”
裴赢州压住轻微挣扎的肩膀,低头吻下,手伸进宽松的卫衣,狠狠捏了一把。
闻如许吃痛,像在急风骤雨下折断的树枝,接受着滚烫的、混乱的、疼痛的爱欲粗暴落下。
第6章 6
还没来得及,裴赢州想做的事被突然入门的一群人打断。
裴赢州的父母、林家的长辈,还有林箩本人,看到纠缠到一起的两人,不知道是谁先发出了一声惊叫,“裴赢州!你对得起我女儿吗?”
裴赢州挡在闻如许前面,“我和林箩的婚约都已经取消了,没有谁对不起谁。”
取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