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嚓”，打火机划出一簇火光，火焰的温度晃到闻如许脸上。
韩在野在他耳边低低对他道：“生日快乐。”
闻如许一愣。映着橙红色火光的眼底难堪地起了雾气。
他吹熄了打火机。
韩在野问他：“没有愿望吗？”
闻如许想不到能要什么。
韩在野扔了手里的东西，拧过他的头，让他看向自己。
黑暗中，闻如许呼吸一滞，心跳很快。
他想逃，又被韩在野用力按着，彼此额头相贴：“闻如许，要不要和我在一起？”
城市还醒着，高楼上这几扇窗户里的灯一直没亮起过。
韩在野这几天应酬多，没睡好过，抱着人躺在床上，很快就睡了。
但枕边人起来时，他便睁开眼。
时钟显示才晚上十点，闻如许躺下不到半个小时。
韩在野在床上一动不动躺着，等动作很轻的闻如许离开房间，他赤脚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