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外面喝多了,就来找闻如许要补偿。
有时候在闻如许接他的玄关,有时候在煮醒酒汤的厨房,有时候在抽烟的落地阳台……
韩在野吃干抹尽,连嘴都不擦,好几次他们就睡在客厅沙发上或者垫了块毯子的地上。
本来就腰酸背痛,还要和韩在野挤在一块小地方,被当成没有骨头的娃娃。
早上韩在野坦荡地赤身裸体,反手撑在身后,右手回复手机上的消息,紧皱的双眉带着愠色。然后把手机扔开,去看跪伏在胯间上下吞咽的闻如许。
含得很深,嘴唇磨得又薄又红,发出十分色情的滋滋声,软嫩的舌头顺着肉筋舔舐。
感觉到视线,眼梢微动,看上来的眼睛湿漉漉的,眼神清澈。
感觉嘴里的东西又撑大了几分一样,他有些难挨地皱眉。
韩在野让他转过来,大早上有兴致地给他玩起了6。
最后没射出来,但韩在野醒了觉,揉着闻如许的屁股自慰,在他身上擦手。
看这样闻如许也没生气,韩在野抱着他去了浴室。
在浴缸里,闻如许坐在韩在野前面,纤细的一个,像小孩子才会放在浴缸里的那种漂浮玩具,而他是白色的。
韩在野靠着浴缸,偏过头,从烟盒里咬出一支烟:“裴赢州出来了。想见他吗?”
新闻上都有说。嘴巴都木了的闻如许没精神地“哦”一声,思考着韩在野最后一句话有没有更深层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