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川说,以闻如许的性格也不会写什么,估计就是去看了人不在,就不声不响回家了。
再后来,闻如许遇到人生的转折,开启了人生的第二面,没有了骄傲,只有受苦的皮囊。
然后,他出狱,回到举目无亲的世界,身边只剩影子。
那时候,他和经历上学、毕业、上班的普通人就差了寻常的许多许多,而韩在野也不曾对他很好,却要他留下,要他依赖,要他毫无保留。
可是在无数次的曾经,那样力不从心、满目苦涩的闻如许看着韩在野带着预选的结婚对象出现,不会再有开口的勇气和想要的以后。
在面对四年后失望胆怯的闻如许,韩在野还心有不甘,好似被谁亏欠。
韩在野没有受伤,走回病房的路上又好像每一步都在痛。
韩在野回到病房,在关门时,闻如许醒了过来。
今晚的事让他难受了一会儿,现在好多了,对在外地待了段时间,肤色深了些的韩在野笑笑。
就着一盏夜灯彼此说了一会儿话,然后挤在一张病床。
闻如许半梦半醒地问:“你还在生气吗?”
韩在野说:“没有。”
闻如许放了心,又说:“我把戒指戴在脖子上的,不然太高调了。”
韩在野想说,也见不了几个人。但闻如许这样谨慎,并不是为了闻如许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