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干了起来。
邓时礼已三年多没有体验过性爱。体内那根东西,又硬又热,凿击的力度一下比一下重,久违的快感让他脸色涨红,手指都蜷缩着揪紧了床单,手臂肌肉也挛缩发抖。
里头又紧又小,齐洺被咬得脊梁骨酥麻了半边。他掐着邓时礼的胯,强势地操干,刚才被嫌弃的不爽变成现在居高临下的粗鲁地撞击,他刻意去下流地夸:“瘸子还挺骚。”
邓时礼听到他骂瘸子,那条残疾的腿难堪地动了动。他沉默不语,呻吟也咽进嗓子眼里,压抑地承受快感。
“全名什么?”齐洺问,他狠狠一抵,不动了,性器在里面搏搏地跳动,“问你呢,全名什么?”
“邓时礼。”
“哪个时?”
“时间的时。”
“哪个礼?”
“礼貌的礼。”
“还他妈挺好听。”齐洺不问了。腰腹间的动作快起来。
接下来,两人都没再说话。
昏暗的卧室里,交迭的是齐洺粗重的喘息声,邓时礼沉闷的鼻音哼叫声,肉与肉的碰撞摩擦声,木椅上台扇的破落风声,月色映照在窗台的光影声。
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