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熬了两年,邹城出轨了。
这是邓时礼能够预见的事实。他们分手了。十年的感情,没有声嘶力竭地怨怼,邓时礼体面地提了分手,邹城要给邓时礼房子,邓时礼没收。他们相爱的时间不短,起码前七年,他们真的爱彼此,他把青春耗在邹城身上,邹城同理,他不需要补偿。
分手的后遗症迟钝地降临到邓时礼身上,他浑浑噩噩,出了车祸,一条腿再也不能太过用力,只能勉强地轻轻踮着脚走路。他脱离了社会四、五年,中间没了工作经验,又跛了脚,哪能找到什么悠闲工作。
邓时礼租了一间单房,起初几个月,他每晚都睡不得一个好觉,他不怨邹城,他笑自己年近三十,一无所有,落得左腿残疾,他笑自己当初放弃自我,为了一段岌岌可危的感情,甘愿蜗居在家。他父母跟他视频,问他,邹城呢,他不知如何回答。他们隐晦地叫他回江西,可邓时礼不知道,自己这副样子,怎么回去!
就这样过了半年多,楼下老太太介绍了一份搓澡工的工作给他。他还有积蓄,但他也知道自己不能赖在家里自暴自弃,他就去干了这份工作,直至他遇到齐洺。
二十五岁的,意气风发的,还一腔热情的齐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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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
齐洺听完了,憋出一句:“这么说,你只谈过这一个。”
“嗯。”
“那你还挺好的。”齐洺看了眼邓时礼,道,“我没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