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洺沉默地搀扶着邓时礼,做了检验。
护士给邓时礼开了药。邓时礼就着齐洺递过来的水服了药后便坐到椅子上,没说话。齐洺看了眼邓时礼的左小腿,半蹲下去,将其纳入掌心,慢慢地按揉起来。约莫二十分钟,邓时礼便轻声道:“可以了,你坐着吧。”
“不疼了?”
“嗯。”
齐洺坐到邓时礼旁边。看着医院里涌动的人群,形色匆匆的护士,两人的心情都压抑的沉重。距离他们上一次见面,将近两个月了。邓时礼本以为两人不会再见面,不会再有齐洺的第三次回来,没想到,今天,他们以这样的契机相见。
他们并排坐在一侧,都沉默不语。
几个小时后,检验结果出来了。
邓时礼并没有被感染。
两人不发一言,从医院走出来,气氛陡然沉寂。邓时礼突然喊,声音嘶哑:“齐洺。”
齐洺听到人没事,卸下了一身劲,没再继续冒冷汗,那颗剧烈跳动的心好不容易恢复成平常的心跳,他想到刚才这人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又想到自己每回巴巴地赶来,顿生恼恨,不情不愿地冷笑:“叫你爹有事?”
“要不,我们试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