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一下子安静了。艾绪脱了睡袍，换上西装。
对着镜子打领带的时候，听见外面轻声道：“饭已经做好了。”
艾绪开了房门，艾泽站在门口有些不知所措：“哥……早上好。”
“领带有点歪了。”他的手伸过去扶了扶。
艾绪才不信自己刚打好的领带开个门就能歪。
艾琳已经坐在了位置上：“爸爸早上好。”
“早上好，艾琳。”艾绪坐在她对面，艾泽赶紧去给他端正在保温的粥。
艾绪曾经很习惯吃他做的饭。
艾泽坐在他旁边，有些忐忑，不知道他的口味是否变了。
“别盯着别人看了，”艾绪舀起一勺放进嘴里，“你自己还没吃吧？”
“啊，是。”艾泽这才动起了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