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办丧事的地点,空荡荡的房间里,有个女人站在父亲的遗像前。
“母亲。”艾绪和她打了招呼。
“死得挺轻松呢。”女人的语气里满是嘲讽。
“您再婚后过得还不错吧?”
“是还不错,可惜他的子女太精明,把财产保护得太好。”
朱静蹙眉:“我离婚的时候已经过了生育的年龄,这都要怪你的父亲。”
艾绪说:“我很遗憾。”
朱静问:“那个私生子呢?”
艾绪说:“给了口饭吃。”
“啧,就应该饿死,”朱静不悦道,“你打算怎么办?现在股东们都乱套了。”
“我会继承公司的。”
“你太年轻,不能服众,”朱静叹气,“再怎么说我是你的母亲,这十年没有照顾你,我也很愧疚。所以我现在来不是要分遗产,而是想帮你渡过公司的难关。”
艾绪问:“什么办法?”
朱静说:“我现任丈夫的哥哥有个独女,你还记得吗?她对你印象不错,也一直希望有个人能帮她打理财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