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艾绪不得不推掉一些工作，去了高斐约定的咖啡厅。
打电话，对方接了，温声说：“二楼十号。”
艾绪推开房间，女人留着柔顺的棕色长发，涂了口红，穿着紧身长裙，显得时尚又性感。
他坐下来，忽略了对方递来的咖啡：“说正事吧。”
高斐撑着下巴看他：“好吧。这么多年，你还不知道艾琳的生父是谁吧？”
艾绪直视她，静候下文。
高斐道：“蒋成德，你可能不认识。但是我听说他堂弟蒋承旭和你走得挺近。”
艾绪不由得一惊，又强作镇定：“所以呢？”
高斐道：“再给我一点钱吧，艾绪。”
“你想要钱做什么？”
“因为我这些年攒的资本，蒋成德才觉得有利可图吧，”她无所谓道，“最近花销有点大。”
“那么多股份的收入都不够了？”
高斐道：“跟蒋成德比起来还是差不少的。”
艾绪不想问她为什么要和蒋成德攀比，只是说：“我的钱也不是风刮来的，高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