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绪思考着：“他们得到了什么资助？”
秘书也忿忿道：“大笔的投资，和国外知名品牌联名，甚至和我们解约的几家公司都去了他们那里。”
艾绪道：“再观察一段时间吧。”
艾思的对手本来也是强劲的公司，一下得了不计成本的资助后，发展壮大了许多，加上艾思这边失去了合作，陷入了一种敌强我弱的恶性循环，竟然出现了被压垮的态势。
艾绪被迫有些上火，想明白后，平复下来了。
那边再这么花下去，比高斐所有身家还高了吧？
艾琳像他的亲女儿，但公司也像他的亲生孩子。
如果将来有一天，他只能在艾琳和艾思之间选择一个呢？
蒋承旭正在看财务报告，秘书过来说艾总拜访。
“招待他进来，端两杯咖啡，”蒋承旭正了正姿势，补充道，“要意式。”
艾绪推了门进来，坐在他对面。
没有管咖啡的香味，只是直接问：“艾琳的事，你参与了吗？”
蒋承旭一副不知情的样子：“我参与什么？”
“你不用装糊涂，”艾绪直视着他，“我调查过蒋成德的公司，他的业务都在国外，手伸不了这么远。但如果是你的话，做到这一切就能说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