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调子,拉得又长又酸,活像打翻了醋坛子。
“温柔乡暖,乐不思蜀了是不是?”他扇子摇摇。
“哪像我,孤家寡人一个。”他放下扇子,怨道,“我昨儿也中了招,只能眼巴巴撑着滚回家。”
“硬是憋着,在冷水里泡了足足一个时辰!”
沈晏在他那张能说会道的嘴开始新一轮抱怨前,终于开了口。
“昨日文府,可有动静?”
傅简堂见他这模样,自认讨没趣,撇撇嘴。
收起了那份不正经:“我留下的人一直盯着呢。”
“说除了文府后院,隐约传来一声女人的疯叫,倒是再没别的异常。”
“女人的疯叫?”沈晏眸光深了几分。
“嗯,就那么一声,短促得很。”傅简堂肯定道。
恰在此时,笃笃笃。
澄心叩门而入,脚步轻悄,将茶点一一摆好,又躬身退了出去。
沈晏垂眸:“照月公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