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那姓白的,连同所有染了血污的被褥、帐幔、毯子,所有能沾上干系的东西,一并装进去!”
喜姑瞠目:“这……这么大动静,文府那边……”
陈平冷哼一声,眸中闪过一丝嘲讽。
“照月公主的脾气,你还不知道?”
“就说那是公主殿下在文府用过的物件,气性大了,不喜旁人碰,要即刻带走处置。”
“那些个奴才,谁敢多嘴问一句?”
喜姑一听,眼陡然亮了。
对啊!公主那骄纵跋扈的性子,平日里摔坏砸烂的东西还少吗?
说几件“用过”的物件要带走,谁敢说个不字!
“还是你老道!”喜姑点了头,这不失为一个好法子。
两人计议已定,不敢丝毫耽搁。
喜姑借口公主有令,要带走几件“要紧私物”。
文府管事见是宫里喜姑姑,又是公主的吩咐,哪里敢怠慢。
下人们虽觉那箱子沉得诡异,可见喜姑姑亲自盯着,禁卫的人又在一旁帮忙,谁也不敢多言半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