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提前问了老徐,我讲完话还有两位领导,领导讲完才开始。”
“好,我听完你的就走,到了我来找你。”
徐西淮反驳了他,“你早一点走,主席台不好上,我在操场门旁边等你。”
庄怀吟还是坚持,“不要,我晚点走没事。”
徐西淮不想庄怀吟到时候气喘吁吁地跑,“早一点不着急。”
“没事,我来得及。”
徐西淮还是想他留多一点时间,但他还未开口,在人群里,庄怀吟握住他的手,在他手背上蹭了蹭,就听见庄怀吟在他旁边说:
“我想听你演讲。”
这是最后一次了。
徐西淮看着他,回握着紧了些,但马上松开了,他起身从后面走了,穿过大半个操场到了主席台,庄怀吟的旁边只剩下了一张凳子和凳子上的一顶帽子。
校长每年都是一样的措辞,同去年相比,开口的是哪几位同学上了名牌一本二本上线人数改了一下,其余没什么不同,天气依旧和煦温暖,太阳依旧高照天空。
还是好多的长篇大段,真的不无聊吗……?
可是前面的演讲部分也在同学们的打闹中结束了。
这一天,并且成就了溪余一中的一件怪事,他们这一届走后,学生口中总传出“上一届理科学霸徐西淮竟然比光头校长还要有威严”这一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