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到我妈了,前天晚上她和我打电话,我说我真的不要花,但是我看到她手上还是拿着花。”又说,“西淮你是你妈妈来吗?”
徐西淮回:“嗯。”
庄怀吟低着头没有说话,至于他……他已经很久没和庄景山联系了。
他最怕的就是这种父母可以参与的活动,看着同学爸爸妈妈来,而自已的父母却来不了,总觉得他少了很多爱。
明明那些爱应该理所当然地到他手上,他却有时候还怪自已有问题。
“怀吟你家人来吗?”齐冬越看庄怀吟没做声。
“我……不来吧。不知道。”
齐冬越语调欢快,胸有成竹地拍拍自已的胸脯,“没事,我妈妈买了两束,我给你一束!”
庄怀吟露出一个不达眼底的笑,“谢谢你啊。”
齐冬越拍拍他的肩膀,“小事!到我们了。”
站在前排的小姑娘开始走,后面的人也陆续走在主席台前的红白跑道。
只有操场上站着往前走的同学,两旁全站着驻足观看的大人手捧鲜花。
“冬越!妈妈在这。”
汪蓓蕾女土嗓门可真大,但还是差一步没有挤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