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怀吟只看着她笑笑,“不要你动啊,我回来不就行了嘛。”
后来都没有说话。
庄怀吟挂掉电话后又那样像在教室一样开始发呆,透过窗户往外面望。
窗沿上什么也没有,过去那里很多天它都挂着徐西淮给自已的丑东西,前段时间被他在抽屉里某一个角落了。
此刻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
好仿佛置身在某一片荒无人烟的草地里,在自已跟前的是一棵很大的树,树下有一个很大的秋千不断在晃呀晃。
不存在水天相接,只是一片荒凉,辽阔无际。
一个人也没有。
那些能让自已活下去的悉数给予他的满满当当的爱呢?
怎么没人给我了啊?
某一种冲动让他本能向那个秋千靠近,于是他走近那唯一的一棵大树,慢慢地把自已放在秋千上。
那样晃,轻轻地。
好像看见地球天际线的边缘,弯弯的。
好像那边还有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