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在没有这些闹剧里过去了。
班级有一位同学转了学,去外地考试,庄怀吟再一次进入办公室,说自已坐在后面看不见,要换到前面的空位子去。
老徐肯定同意了。
他们的距离比依旧比高二第一次考试,比一个教室的体对角线还要近,庄怀吟却感觉自已很久没见到徐西淮了。
徐西淮会在他起身回家时走到他身边,就那样不说话。
也许是真听进去了,听他过去说,不要和我说话,我很烦。
徐西淮会很多次牵他的手,庄怀吟只一个劲儿往自已口袋里缩,短袖没有口袋就那样握着拳头。
被徐西淮包裹住时他也不挣扎,因为挣扎需要说话。
徐西淮还是会说话,不过不再说哪一题不会写哪一题什么步骤,也不问了为什么。
因为成绩摆在那,老徐不发成绩单,但是教学楼一楼下面明目张胆地贴着。
徐西淮什么也不问,只握着他的手,庄怀吟不让抱,这个会挣扎,因为开口说话后他就能不管不顾徐西淮,自已跑上二楼进罗素盈家。
很用力挣扎时徐西淮会很难受,上赶着多了他也会难过。
密密麻麻的难过,只能通过手的接触,可是庄怀吟握得那样紧,想捏捏手指也捏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