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蒲扇时他奶无意间提起,“哪一年两个人的嘞?咋不带回家啦?”
真的只是无意间,因为她也发现那个“3”消失不见了。
他都忘记那位带过来的朋友,叫什么名字了。
庄怀吟只是笑笑,说:“琼宝一个人也可以啊。”
谁也没再提。
庄怀吟突然莫名很讨厌二楼自已的房间,于是再次大动干戈,大张旗鼓把所有东西恢复原样。
肆意挪动时他发现了放在大柜子里的某一个纸箱子。
最上面是一个书包,用了两年的书包,下面是“尘封已久”的书本和乱七八糟的东西。
他一本一本地翻出来,全拿出来放到地上。
空气里夹杂着很浓的独特地书本味道,甚至扬起灰尘透过窗户洒进来的阳光形成通路。
不细想都记不清放了几年了。
他在自已笔记本的某一页看到了一封信。
棕色的包装,封面上写着庄怀吟
那是庄怀吟在高二某一天,周红让他们写的,写得很顺,他过后看过一次,甚至为自已回了信,在情绪很不好的某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