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坟埋土,葬礼结束,时间也已不早。
浩浩荡荡一行人才就近返回庄园里吃饭。
这顿饭作为午饭太晚,作为晚饭又太早。
可管他呢,男女老少早已饿得饥肠辘辘管不了那些。
进了庄园主建筑的宴会厅,中餐桌摆开数桌,一开始大家都只顾着坐下先填饱肚子,满室寂静,除了刀叉碗碟碰撞的叮当声。
等酒足饭饱,才有人用银勺敲了敲杯子,唤起他人注意力。
说话的是赵柏相,先是发表了一番悼念与感激之辞,最后才点题:“还有一件事,想趁着诸位亲友都在,帮忙做个见证。”
话音刚落,几个衣着正式、年龄不一的男女从外面进来,个个表情严肃,看气场仪态也是精英,有抱着文件的,也有拎文件包的。
懂的人看这排场都懂,哦,律师进场,这是要宣读遗嘱了。
这些人中就星星一个小孩,许安融叫来保姆把孩子带走。
星星面露不快,小声嘟哝:“还有什么是我不能听的?”
“你还小,听了也听不懂。”许安融一味支开他。
这关上门来都是赵家自己人,就怕到时候控制不住场面打起来,这就真不能让小孩子看见了。
顾迎清心不在焉地拍拍孩子的后背,让他跟保姆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