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琳菲有些挂不住。其实以她从小到大的魔头性子,向来都只有她让别人哭得份。而遇上顾墨这短短的几个月里,自己哭的次数比她着20年人生加起来的总和都多。
就好像自己前半生欠别人的泪,都还在了这人身上。
肖琳菲吸了吸鼻子,想把眼泪逼回去,结果毫无意外的掉得更凶了。
“怎么?是扭到哪儿了吗?自己站不起来?”顾墨的声音再次响起。之前要只是寒冬不在,现在的语气可谓是冰雪消融了。
肖琳菲想如实说自己没事,话到了嘴边又想到若不是对方,自己也不至于这么狼狈。她从小到大还没有这么灰头土脸的被人拒绝过,一口气就这么不上不下的堵在胸口,顾墨又轻声询问了几句她也没反应。
“请问需要什么帮助吗?”巡视的服务生看到这边的情况,忙快步上前,关切而不失礼貌的问道。
“是这样的,我朋友好像不小心巍到脚了,我有些搀不住。你能帮我扶一下她吗?”顾墨的声音又恢复了那种平和的疏离,“另外麻烦再给我拿一包湿纸巾。”
“好的。这位小姐,还请恕在下冒犯了。”清俊的男服务生温和一笑,很绅士的伸出了包裹在黑色制服下结实有力的小臂。
“你别过来!”肖琳菲几乎是跳着躲开了对方要搀过来的手,感受到空气中堪比重度雾霾的尴尬,忙解释道:“我的意思是现在我已经感觉好多了,不需要帮忙,谢谢。”
服务生有些受伤,怎么说自己好歹也是这家咖啡厅的门面担当,一身酷似黑执事的行头装扮更是不知让他俘获了多少颗粉红少女心,怎么这小姑娘看自己的眼神就如同看安哥拉怪兽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