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它刚满一个月还没有长乳牙。
傅谨修冷笑:“你除了能弄我一腿口水,还能做什么?”
圣诞爪子挠着地毯,摆明了不服气。
看到霍厌,它连忙跑到霍厌的身边,想要虎仗人势。
谁知道霍厌拎着它的脖子往旁边一丢,“一边去。”
圣诞:?
傅谨修看到霍厌换了家居服,带着一身玫瑰味道的沐浴液香气。
他上楼已经一个多小时了,哪个男人洗澡这么磨蹭?
这一个多小时的时间他在做了什么傅谨修能猜到。
他不断告诫自己放手,不要再去想,他只要做一个旁观者默默守护她和孩子就足够。
但思绪怎能控制?
就如同当初孟晚溪说好了离婚,脑中却一遍又一遍去想两人的过去。
感情之事不是其它,靠着自律就能压制。
傅谨修甚至能想到霍厌和孟晚溪在浴室里火热的画面,她是那么乖那么娇,哪有男人能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