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到的两个绑匪嘴撬不开,他们的地盘上也没找到何嘉许被抽走的那管血,幕后人如水入海不见踪影,还在追踪中。
至于频频示好的纪家,暂且目的不明。
挂了电话,盛笑南转过身,发现何嘉许默默把她的东西整理好了,行李箱推进等身柜里,手里拿着两瓶东西正辨认上面的外文。
“早知道不用订套间,一起睡更省事。”盛笑南似笑非笑。
何嘉许脸红了红,“别说这个。我看不懂……”
盛笑南抽走他左手那瓶放在桌上,“那个是精油,放到浴室去。”
“好。”何嘉许调头去浴室,盛笑南打开衣柜看了眼,带来的几件衣服整齐地挂着,内置抽屉里还放着明显理过的贴身衣物。
这小孩害羞的点和旁人真不一样。
行李放好,两人先去吃了点东西,休息半小时,盛笑南带何嘉许去骑马。
盛笑南少年时期学过马术,这几年一直忙着公司的事荒废了,时隔好久正经骑马,她一上马便夹了夹马肚跑了出去。
草场平坦辽阔,视野尽头只有碧波绿浪和干净湛蓝的天际,温柔舒适的风拂过脸颊,耳边只剩下哒哒的马蹄声,那么平静,离城市里喧嚣的汽车喇叭、人声絮语那么遥远。
盛笑南畅快地跑了两圈回来,何嘉许还骑在马上被教练牵着慢悠悠走。
盛笑南:?
“你没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