啃书本复习,收集各类文献写论文,按电影节要求写文件报告,各类繁重的文字工作几乎把何嘉许淹没了,有一回晚上做梦,梦里都是自己在写文件,旁边摆着个倒计时的钟,滴滴答答的走秒声仿佛催魂。
好的是,充实而忙碌的安排里,他没空去考虑其他事情。
挨到各种事情结束,何嘉许待在家里舒舒服服地睡了一整天,醒来时将近六点。他一身毛绒睡衣抱着猫下楼,莫叔正在准备晚饭。
他看了眼菜量,“老师晚上要回来吗?”
“是的,”莫叔笑眯眯的,“根据徐特助的小道消息,小姐马上就到家。”
何嘉许于是先去餐桌前等着了,不出十分钟,盛笑南果然风尘仆仆地进了门。
她上下打量了何嘉许一阵,冲他招手,“过来。”
何嘉许放开小猫,小碎步迈过去抱住她,暖烘烘、软乎乎的气息一下子裹住了盛笑南,让她从冰冷的黑白文件和僵硬的写字楼里脱离出来。
她埋在何嘉许颈窝里深吸一口气才觉得活过来了。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逍遥了一段日子再回到成天都是工作的状态,太不妙了。
“好啦好啦,吃饭啦!”何嘉许拍拍她的背。
第二天上午,盛笑南有短暂的一段空闲,便和何嘉许一起去了陈意的诊所做定期的信息素检测。
给何嘉许做完检查,陈意把前几次报告做了个总结文件给她:“根据最近几次的数据走势判断,他的信息素水平在慢慢稳定下来,这是一个好的征兆,说明何少爷的腺体发育逐渐趋于成熟。”
听医生跟他的Alpha讲腺体发育成熟,是一件莫名羞耻的事情,何嘉许自己心里有鬼,总觉得这是一个隐含深意的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