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庄宜穗死也不承认下了毒,他心中尚存疑惑,如今见了周韫下意识的反应,那分狐疑倒是消了去。
回过神,周韫又抓紧傅昀的手,紧张不安地问:
“瑾儿呢?瑾儿可有事?”
傅昀摇了摇头,周韫才松了口气。
见她这模样,傅昀冷哼一声,他觑着一旁被摆放在案桌上的甘怜花,冷声问她:“日后可还贪图这些好颜色了?”
周韫委屈地瘪嘴:“又赖不得我!”
傅昀见她不知悔改,气得拧眉:“你!”
周韫仰头和他对视,眸若含星,理直气壮道:
“世人皆贪好颜色,爷若不贪,这府中哪来那么多女子,又、又怎会总赖我院中。”
后半句,周韫稍低了低声,不自然地拢了拢青丝。
傅昀被这一句话堵住,这没脸没皮的,什么话皆好意思说。
不待他说话,周韫就哼了声:
“再说了,我贪的不过是花,爷贪的都是人,花可没有害人心!”
“说到底,我会中毒,皆赖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