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珩。”昭德帝冷眼看着他,“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吗?”
晋王低垂着头:“儿臣不明白父皇的意思。”
“你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儿臣被宵小偷袭”
“今天定国公府赏花宴,邀请的都是女子,你也是客人之一?”
晋王窒了窒,“儿臣不是。”
“谁邀请你去的?”昭德帝说着,声音里渐渐渗出寒意,“裴芷兰吗?”
“皇上!臣妇冤枉!”裴芷兰又惊又怕,不停地磕头喊冤,“臣妇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求皇上明察!”
昭德帝冷道:“是不是非要把你们都送去诏狱,交给明王审问,你们才愿意说实话?”
裴芷兰骤然僵住,浑身发冷。
晋王像是豁出去了似的,抬起头,眼神充满着怨恨和不甘:“儿臣什么都没了!父皇,儿臣不服!”
昭德帝冷冷看着他。
“凭什么四皇兄什么都能得到,而儿臣什么都没有?”晋王咬牙,像是突然失去了理智,只顾着发泄心中不满,“他掌天下兵马大权,一声令下,八方俯首,他多威风啊!明明他在殿上立下军令状,说掌兵权就不会争储位,可父皇还是处处为他铺路,儿臣就是想不通为什么!为什么他有了兵权,父皇还要让他暂摄六部?父皇如果那么喜欢他,直接立他为储君好了,为什么非要一而再再而三打压儿臣”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