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瑾震惊。
凌羽墨居然是西陵皇子？
“他是西陵皇帝最宠爱的儿子，母妃被害死，他也被皇后一族谋害，逃亡到边关，被我手底下的将军所救。”晏苍将凌羽墨的经历徐徐道来，“当时他受伤很重，几乎奄奄一息，军医两天没合眼给他治伤，才把他从鬼门关救了回来。”
楚云瑾缓缓点头：“原来如此。”
晏苍淡道：“那年他才十三岁，伤好之后，一直以暗卫身份留在我身边。”
“还是个少年呢，真可怜。”楚云瑾幽幽叹息。
皇族出生的孩子，生来尊贵，可因为龙椅的诱惑太大，皇族争斗异常凶险，注定他们生来就处在风险之中。
有些皇子尚在襁褓之中就没了命。
可见子嗣多未必是一件好事。
晏苍语气平静，却又透着几分运筹帷幄的意味：“漠北铁骑常年挑衅雍朝，曾经还试图跟西陵结盟，想共同征伐雍国，但这些年西陵因为争储而常年内乱，一直自顾不暇，所以才没能成功结盟。”
楚云瑾眉头微皱：“那雍国为何不能跟西陵结盟，直接把漠北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