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离得太近，近得呼吸相融，近得能清晰看清楚对方的睫毛，直接看紧对方的眼眸。
晏锦月有些慌乱。
凌羽墨此时的眼神太深沉，像是一眼望不见底的深渊，让她头晕目眩。
她有些急促地偏过头：“婚姻大事，遵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我做不了主……”
凌羽墨低笑，笑声从喉咙里溢出来。
晏锦月正要问他笑什么，却忽然觉得眼上一热，凌羽墨轻柔地吻着她的眼睛，像是暖风扫过睫毛，热热的，痒痒的，让她不由自主地颤栗了一下。
“我会跟你父皇提亲。”凌羽墨低声说道，“但不是现在，我要先回西陵，以西陵储君的身份亲自过来提亲。”
晏锦月没说话，长长的睫毛垂落，一派安静默许的姿态。
此次谈完之后，凌羽墨在公主府又留了两天。
临走前，凌羽墨跟晏苍单独谈了一个时辰。
分别时两人都依依不舍。
凌羽墨承诺：“回去之后还有一些烂摊子要收拾，等我确保西陵安全无虞最多三个月，我一定来雍国提亲。”
他会把所有需要收拾的烂摊子都收拾好，所有可能出现的隐患都掐灭干净，再风风光光地把锦月迎娶过去。
绝不会让她在西陵皇城被人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