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聿森的目光沉了又沉,漆黑浓郁,比夜色还要深,他咽了咽喉咙,走了过去,握住周岁时的手,他微微低头看着她,“岁岁,你要是不想,我不会强迫你,你要是没做好准备,别对我说这种话。”
房间里就他们俩个人。
孤男寡女的。
每分每秒都容易擦枪走火。
周岁时没说话,她得承认,刚刚她是在试探他的自制力,想知道他的底线在哪里,毕竟这种事,男人要是想做点什么,女人没有力气抵抗的。
即便他们俩是有法律关系的夫妻。
霍聿森低了低头,还是吻上她的额头,“岁岁,你不愿意,我不会对你做什么,你别担心。”
周岁时说:“你和我在一起,你那位新欢呢?”
她一提,霍聿森的表情微变,斟酌了会,说:“我和她没发生任何事。”
“我不关心,你们怎么样是你们之间的事,我不想再来第二个南西,其他都跟我无关。”
南西是他们俩之间永远迈不过去的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