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生!”
“此事与我宗毫无关系,快开门?,让我们走……”
悬复终于忍耐不住,放声大笑:“瞧瞧啊,这就是天下?正道,这便是世间真理!你们通神问道数千年,在六州打打杀杀,分明都是些刽子手、胆小?鬼,却总要装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真让我恶心,真叫我作呕!”
纱帐骤然飞掀起来,众人惊叫,原来外头的雨不是雨,而是线。那些线细如发丝,交错纵横,将整个宫殿都包住了。
悬复站起来,他的影子落在地上,背后有千万条傀儡线。那些线操控着他,就如同操控着一只木偶。
“江濯,”他抬手,保持微笑,“我再问你一次,我是谁啊?”
江濯说:“要我猜猜”
“咔!”
悬复勾指,隔空掐断了一人的脖颈。那人是个普通的宗门?弟子,头颅一垂,身体却摇晃着动了起来。
杀人做傀,不过眨眼!
孔扒皮狂喜:“司主发威,我等……”
“咔、咔、咔!”
鬼师稷官宗族门?派无一幸免!悬复十指弹放在半空,仿佛着了迷,沉醉在那断头断骨的声音里。
“好听,”悬复笑不停,“实?在太好听了。江濯,快一点啊,猜猜我究竟是谁?如果猜错了,今夜太清又要罪加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