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天没有烦心事。”
他的谈兴不高,我也就不再多言。酒菜已齐,我们对坐,有些沉闷地吃着晚饭。
忽然,他停箸:“凌帝幸过你几次?”
我一愣,这问题太过尖锐且不合时宜,缓缓咽下食物,偷看他一眼:“一次。”
他注视着我,我心底坦荡,便由他看,也不知这人哪根筋不对,唉,寄人篱下,就是得受这种气。
沉默的时间有些长,我见他酒杯空了,便为他续上,他摇了摇手。被如此明显的拒绝,我哪敢再虎口拔牙,只得继续我的不作为。
不是不尴尬,气氛直到就寝,一直诡异。
看他的样子,今晚也不会有什么额外的兴致,我也就随便躺下,快睡着了,他却来解我衣衫,本来我也随着他弄,忽而想起里面的穿戴,下意识挡着,没弄几下,他急了,喝道:“放手!”越喝我越急,越急就越怕,直把上身捂得紧紧的,他一扯,薄软的衣衫再禁不住两个人的折腾,大大地裂了道口子,露出贴身穿戴,我忙低了头,脸上烧得厉害。
“好手段。”须臾,他在我头顶冷笑:“少卿夫人教你的罢。”
我从羞涩的盛夏跌进寒冷的严冬,抬起头,只见他满面寒霜,本能地否认:“不……不是。”
他的寒意只增不减:“那就是自己琢磨的?更能耐了。”
我摇头:“爷……我不是……”
“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吃穿用度,哪样不是我的,居然跟我耍起心眼,难道想飞上枝头?!凤凰,就你?自己送上门来的贱货!”
五雷轰顶,我甚至怀疑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