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兔东升有些时候了,那个侵略者意犹未尽地靠在床头,而我已精疲力尽。
“才第二轮攻城,怎么,守军就不堪一击了?”
我蜷在被子里,白他一眼,别过头。
他一把掀开被子,我惊叫一声,冷啊,他不怀好意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膛,我没法,只得靠了上去。
“瘦成这样。”他抚上我过于突出的锁骨:“你是故意让我心疼吗?小坏东西。”
我还没那么有兴致,当然这种话不能这么理解,唉,做人要入戏,又不能事事当真:“你才不会心疼,我知道的……”
他“嘘”了一声:“别出声,有军情。”
我四顾,除了妙妙偶尔发出的媚叫,没什么不对劲,他却捂上我的眼,黑暗中,脖子上多了种奇特的坠感,待拿开手,我的胸前多了个红绳系着的玉镯。
“这不是你的”
他的胸前长年佩带此物,沐浴也不取下,我一直认定这是哪个相好的所赠,也许还是初恋,他是爷,爱挂着哪个姑娘的首饰谁也管不着,虽然如此,每次亲近时我还是有种把它拽下来的冲动。
“我的什么?”
“信物啊。”我将带着他体温的镯子迎着光,玉质一般,这就更表示非凡意义。
他大笑,笑得抽筋:“女人一定要把油盐酱醋都变成醋吗?!”
“那是什么?”我狐疑地望着他。